宛均 陳2019年12月30日刈包,不只是刈包與刈包的再次相遇,是爸爸媽媽開始籌畫要開一家自己的烘焙店。我聽著爸媽愉快地談論未來規劃,突然,聽見媽媽說:「欸,那邊有賣刈包耶,買幾個來吃吧。」於是爸爸乖乖地買了一人一份的刈包。原本我是不想吃的,但媽媽的一句話讓我改變了念頭:「說不定我們以後自己辦的尾牙都得吃呢!」
宛均 陳2019年12月27日牙套與刈包美食當前,我無視表妹欣羨的眼神,咬下一口,發現這個刈包異常的好咬,外層的饅頭像是不存在般蓬鬆柔軟,內層的滷肉除了被切成薄片,同樣滷得軟爛,入口即化。以為自己沒份的表妹再次露出哀怨的氣息,阿姨這時才拿起盤中的刈包遞給表妹,用臺語唸了句:「快吃啦!每天都好像醃過的酸菜一樣,沒精神。」
宛均 陳2019年12月19日晨間的刈包香一走進廚房首先瞥見的是母親拿著鍋鏟翻炒的動作,一旁的電鍋也冒著陣陣白煙,餐桌上擺放著花生粉及剛炸好的素排,從這些食材與烹飪的動作,我立刻就猜出了今天的早餐是「刈包」,而且是最傳統的口味。
宛均 陳2019年12月16日細數刈包的由來與出現早在1927年,臺灣士紳黃旺成先生的日記中,即有「尾牙吃虎咬豬」的記載,而日治時期極富盛名的酒樓「山水亭」,菜單上也有提供刈包。甚至這一味傳到日本長崎竟成了名物,出現了專有名詞叫「角煮」(かくに)、かくにまんじゅう(角煮饅頭),角煮是日本話中滷肉之意,那饅頭夾滷肉不就成了刈包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