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粿的年代:文學裡對草仔粿的書寫
「現在做草仔粿很簡單,不必磨米漿,有現成的糯米粉,連艾草或鼠鞠草都已被磨成粉出售。 」作家方梓在〈草仔粿與清明節〉一文中如此寫著。「又沒人要吃,今年不必做了!想吃,我去買來便是。」高知遠的〈阿嬤的包仔粿〉一開頭,亦寫出現代人大多不做粿了的感慨。
「現在做草仔粿很簡單,不必磨米漿,有現成的糯米粉,連艾草或鼠鞠草都已被磨成粉出售。 」作家方梓在〈草仔粿與清明節〉一文中如此寫著。「又沒人要吃,今年不必做了!想吃,我去買來便是。」高知遠的〈阿嬤的包仔粿〉一開頭,亦寫出現代人大多不做粿了的感慨。
因早期閩粵移民臺灣,順帶著也將中國大陸的龜粿文化帶進臺灣,根據民族學者凌純聲博士稱「龜祭文化」起源於亞洲地中海東岸華東地區,屬於海洋文化。
「做粿」在早期的社會中是一項舉家動員的工作,為了酬神、祭典、喜慶準備鹹、甜種類多樣的祭品,俗語也提到:「甜粿過年,發粿發財,包仔包金,菜頭粿吃點心。」在每個歲時祭典、風俗文化裡,粿都代表著不同的意義,粿與人們的生活更有密切的關連,與節日更是分不開。
唐代「藥王」孫思邈曾有過「養生三慎」的論述,其中提到飲食他說:「安身之本,必須於食,不知食宜者不足以全生。食當熟嚼,常學淡食。食慾數而少,不欲頓而多。
初次意識到不同,是在彰化鹿港一家艾草專賣店前。看著朋友點的草仔粿,淡綠色表皮泛著水氣的光澤,龜形圖樣張牙舞爪印在正中央,似乎有些蒸過頭了,軟綿綿的攤在烘培紙上,像極了一隻曬著陽光的慵懶烏龜。
有一句俗諺是這樣說的:「富過三代,方知飲食。」先吃飽穿暖,方求精緻美味。因此古時的貧窮人家只有在婚喪喜宴、求神祭祀時,才能看見糕餅的蹤影。但對於文人雅士及地方仕紳來說,如綠豆椪、鳳眼糕這樣的「奢侈品」卻是他們應酬往來、顯示地位的必備之物。
臺灣傳統糕餅可以追溯到清朝時期的漢人移民潮,距今也有三百多年的歷史,期間融入了日本、西方糕餅的技術與文化內涵,最終發展出獨屬於臺灣的糕餅文化,成為臺灣人生活中不可缺少的部分。
「叮咚!」手機的line群組傳來一張照片,在靠近中秋節前的一個禮拜,是父親傳來家裡做好的綠豆椪,一張照片,令人想起了很多過往的中秋節故事……
糕餅是一個與節慶、歲時祭儀都脫離不了關係的點心,像在春節祭拜的甜粿、菜頭粿,結婚迎娶時準備的甜米糕和大餅、中秋節必吃的月餅,這樣的關聯不只是代表著禮制與祭典,更隱含的是人們與自然環境、作物產生的對應關係,想要更深入了解糕餅,可能就要先從糕與餅的不同說起。
「也香香,也甜甜,也有少年時,青春的記持(記憶);也酸酸,也冰冰,也親像愛情,難忘的滋味。」這是一首收錄在江蕙2008年專輯的歌曲──《檸檬愛玉》,歌曲跳脫二姊以往的苦情歌路線,以輕快的旋律,訴說男女戀愛的滋味,就像檸檬與愛玉組合一樣,只有合一起才是絕配。
在炎炎的夏日中,喝下一杯冰沁酸甜的愛玉凍,實在是夏季令人難以抗拒的消暑聖品,熱量低又帶有豐富的膳食纖維,在現今追求健康飲食的風氣下,愛玉出現的時機正是時候。然而,我們是否知道愛玉是如何生成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