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家書寫中「粢粑」的印象
台灣是一個多元文化融合的島嶼型國家,不同的群族帶來屬於他們特有的生活風貌,從語言、飲食、風俗習慣都有各自精采的特色,為台灣帶來豐富的社會氛圍。
台灣是一個多元文化融合的島嶼型國家,不同的群族帶來屬於他們特有的生活風貌,從語言、飲食、風俗習慣都有各自精采的特色,為台灣帶來豐富的社會氛圍。
麻糬都是以圓糯米做成,取其沾黏性強的特性,但只要米的品質和調配有所變化,以及機器與手工的差別,都會造成口感的不同,而餡料和飾粉的差異自然也會使麻糬的風味不一。
「放鞭炮啦──」聽到疾呼聲,眾人紛紛朝廟口望去,怕驚擾小孩的阿嬤還會貼心地替乖孫摀住耳朵。喜慶的大紅鞭炮劈哩啪啦炸翻了天,歡天喜地的為這天迎來好的開始。善男信女們虔誠的喃喃祈禱,不時抬頭凝視觀音菩薩的莊嚴面容,在煙霧裊裊中,彷彿能看見神明慈愛的一抹微笑。
麻糬,又叫「粢粑」。相傳在宋朝時期,福建省西部的長汀縣一帶有一處客家庄,當時久旱不雨,人民甚至無法拿出足夠的糯米祈雨,為了克服窘境,村民們靈機一動蒐集各家的糯米蒸熟後用力捶打,成為後來的軟Q卻又帶著韌性的粢粑,並將其在祭祀後分食給居民,也因此粢粑含有「分享平安」之意。
「媽媽,我想吃餅乾!」「不行,那種垃圾食物沒有營養。」記得十歲以前的我,無異於一般孩子不停將正餐拒於千里之外,零食就像韓國明星一樣,令人有追逐購買的慾望。想當然國小的孩子沒有經濟能力,只能眼巴巴央求著大人,卻總是遭到無情的拒絕。
臺灣飲食文化有很大部分來自於中華文化的影響,尤其在米食上更是如此,無論是粿類、餅類、糕類等,都可追溯至早期的古籍文獻,而有趣的是,在中華文化歷史中卻幾乎找尋不到「麻糬」這個詞彙的蹤跡,但仍有與現代麻糬相同的做法或食用方式。
在臺灣有許多的傳統小吃與夜市美食都與「蚵」脫離不了關係,從蚵仔煎、蚵嗲、蚵仔麵線等等,形塑出臺灣海洋島嶼的特色飲食,根據科技院的專題報導指出,牡蠣是貝類中產值與產量都第一的漁產品,牡蠣不僅僅影響著臺灣人吃食的習慣,相關牡蠣的產業也因應而生。
談起臺灣蚵嗲的由來,有一個傳說與鄭成功來臺密切相關。相傳當時鄭成功軍隊自福建抵達臺南安平北方的鹿耳門溪口,採取圍城政策攻入臺南,逼使據地的荷蘭軍投降時,糧食短缺已迫在眉睫,尤其在收復普羅民遮城後不久適逢端午節。
「在過去的年代,想吃蚵爹,得要耐心等到秋天以後,原因不是夏天沒有蚵仔,而是古早留傳下來的自律精神,因為夏天吃油炸的東西容易上火,有礙健康,民眾多遵從長輩留下來的傳統,夏天不吃上火的東西,畢竟那個時代,醫療資源匱乏,保養身體是重要前提,否則就是自找麻煩。」
男人群聚在一起時,總喜歡把酒言歡,也不知怎麼的喝著喝著,非得炫耀自己的「當年勇」。尤其是我們父叔輩的那群,每年中秋節時,講當兵回憶已經成為老爸及三五好友的例行公事,邊吃著烤肉,當年賴叔叔遭逢兵變、陳阿伯踩到狗屎仍成為「金馬獎」得主等事蹟總會被一一被爆料出來。
四面環海的台灣,海產資源豐饒,尤其是「蚵仔」的存在,更間接推動了小吃的發展,「蚵仔煎」、「蚵仔麵線」、「蚵嗲」等美食滿足人們的味蕾。但海鮮貝類萬萬種,台灣的「蚵仔」又跟「牡蠣」、「蠔」有什麼關係呢?
進入炎熱的夏季,恰巧在七月七日、八日左右就會碰上「小暑」,而有一句農諺將早期臺灣人民在大熱天裡的飲食習慣說得十分明白:「六月六,仙草水,米苔目。」尤其在以前的農業社會,稻穀成熟的時節是最忙碌之際,家家戶戶都會安排收割日期,輪流至別家幫忙,提高人力的利用。
一粒米七擔水,先民用誇飾的方式來形容稻作時需要大量的水來灌溉,勉勵人要珍惜食物,而在過去台灣的農家社會裡,這樣日出而作、日落而息的規律生活,每天從早到晚在田裡工作的景象,收割時忙進忙出留下的汗可能不只百滴汗,真實來說一點都不誇張。
「唐山過臺灣」一句話開啟臺灣多元民族的組成。十七世紀以來,源自漢族的閩南裔和客家裔陸續遷台,加上本來就生活在寶島上的原住民,圓滿了一個美麗的「福爾摩沙」。在生活環境相似的情況下,由農作物直接影響的飲食文化,讓「米食」為根本的臺灣人,產生了各具特色又有異曲同工之妙的臺灣味。
「現在做草仔粿很簡單,不必磨米漿,有現成的糯米粉,連艾草或鼠鞠草都已被磨成粉出售。 」作家方梓在〈草仔粿與清明節〉一文中如此寫著。「又沒人要吃,今年不必做了!想吃,我去買來便是。」高知遠的〈阿嬤的包仔粿〉一開頭,亦寫出現代人大多不做粿了的感慨。
因早期閩粵移民臺灣,順帶著也將中國大陸的龜粿文化帶進臺灣,根據民族學者凌純聲博士稱「龜祭文化」起源於亞洲地中海東岸華東地區,屬於海洋文化。
「做粿」在早期的社會中是一項舉家動員的工作,為了酬神、祭典、喜慶準備鹹、甜種類多樣的祭品,俗語也提到:「甜粿過年,發粿發財,包仔包金,菜頭粿吃點心。」在每個歲時祭典、風俗文化裡,粿都代表著不同的意義,粿與人們的生活更有密切的關連,與節日更是分不開。